[四川]海拔5,833米的海子山 - “山峰之王”最初的三次成功攀登

編譯 ：Mintina

海子山

照片提供：SummitPost

海子山地處四川省西部大雪山山脈北側，距離康定北部約50公裏，亞拉山谷的源頭。這是從塔公寺可以眺望到的數座神山之一，這裏也被稱之爲加拉山 - “山峰之王”，或是“切口山峰”。大雪山山脈是四川省境內最大的山脈。

右側下端爲大雪山山脈

地圖提供：Tomotsu Nakamura/中村 保

2003年，Tamotsu Nakamura/中村 保在《美國阿爾卑斯日志》發表的一篇文章中寫到山峰尚無人攀登。但根據早期報告，1998年，一支日本探險隊伍完成了這座山峰的攀登，不過他們的描述更爲接近臨近康定，海拔5,704米高度的蓮花山，但錯誤地寫爲海子峰（1998年6月11日，Tobita，Tetsuro Ito和Osamu Takita去往海拔6,240米/20,473英尺的頂峰，第二日，Kasuhiko Amagi，Reiko Terasawa女士，Kuniharu Ohno和Kyoko Endo女士也取得成功）。

蓮花雪山主峰

照片提供：https://www.sichuanmountainguide.com

海子山，2004年，一次重要嘗試

出色的登山者永遠不會離开自己的深坑。

- Ken Wilson，約1966年

對於那些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句話的人們，中國四川省西部正是這樣一處地點。Tamotsu Nakamura/中村 保利用一切機會發表在這處區域旅行的報告，在自己撰寫的《喜馬拉雅山脈東部》一書中詳盡地記述區域的每一個角落。年輕，強健的攀登者，以及年長，溫柔的個體紛紛湧入這裏。

Geoff Coehn和Martin Scott決心去往這座山峰，並招募了Dick Isherwood和Bill Thruston。他們在Tom/中村 保的書中尋找他們認爲自己能夠攀登的目標時遇到了一些問題，不過，四人最終選定了海子山，這裏的海拔略高於5,791米/19,000英尺，此外距離公路不遠。山峰有一些攀爬歷史 - 1877年，Baron Szechenyi進行了測繪探索，並認定高度爲7,774米，人們堅信這處山峰區域至少有一座海拔超過9,144米/30,000英尺的山峰（編者按 - 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結束前，人們一直堅信，尤其是駝峰线路的飛行員，貢嘎/岷雅貢嘎山的高度超過珠穆朗瑪峰）。山峰的藏語名字，加拉，翻譯過來便是“山峰之王”，這裏有一個故事，盡管生活在山腳下華麗的宮殿，有如花美眷陪伴，一位藏王的長子卻一直期待生活在山峰高處。顯然，他一定希望自己能夠聲名遠揚。

海子山南壁

照片提供：SummitPost

海子山是一座優雅的山峰，北壁幾乎全部由積雪覆蓋，南側便是巖石，與周圍所有其他區域形成明顯分隔，人們可以從山壁俯瞰西側廣袤的塔公草原。四位登山者得到一些從北部拍攝的照片，這似乎是進行嘗試的道路。同時，他們非常高興從成都市出發一日半便能夠駕車來到山峰區域。他們在草場搭建了大本營，並僱用了兩名廚師，攜帶了兩個碩大的丙烷桶用於配餐，存放數噸新鮮蔬菜，面條和四川紅辣椒，我們隨即被一群本地藏族人包圍。這是季節性營地，此刻，至少有200人身處這裏挖掘冬蟲夏草。這是一種略顯神祕的生物，被描述爲一種蠕蟲，一種菌類和一種草植，價格非常昂貴，通常用於中藥。

冬蟲夏草採集者在海子山下部尋找蟲草

照片提供：Dick Isherwood

從個人角度，當Isherwood看到一棵，他認爲這不過是一根雜草，不過通過網絡上的信息，事實上，這是真菌從死去的蠕蟲頭部生長形成。另外一個東方奇跡。

人們在收集這些很小植物時展現的熱情令人震驚 - 帶着鮮豔的紅色頭巾，身上戴着大量銀色配飾的年輕女性分布在山坡各處，道路之上約610米/2,000英尺處。或許你需要使用一些讓自己得以繼續堅持。

駕車來到3,800米高度，這樣隊員有借口漫步通過一些距離。他們徒步兩個小時，來到一座非常美麗的溫泉，在水池中觀察一些比自己預想得爬動速度快得多的蝸牛，並眺望海子山西壁，這裏絕對有一條適合略微更爲年輕人們的精彩线路。另外一日，我們遇到一名畜養犛牛的牧民，Isherwood應該是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點。一位年輕的男孩從前帶領動物，以非常上鏡的方式揮動自己的鞭子。Isherwood舉起相機，但他卻並不愿意入鏡，所以他收起相機。突然之間，他被一只藏獒攻擊，全身長有黑色的長毛，而且非常用力。在犛牛的腳間，他找到一塊石頭，扔向這只在他的牛仔褲上留下大洞，並在其皮膚上咬下兩個很深牙印的動物。Isherwood盡可能地進行清洗，希望這只狗沒有狂犬病。小美，他們的翻譯/照顧者寬慰他表示：

“我也曾經被狗咬過，”她說到，“但是康定公共健康部門的人表示，在這裏，狂犬病並不常見。”我決定相信她。至少此刻Isherwood口中沒有吐出白沫。

最終，隊員來到山峰。如果他們希望獲得一次真正的衝頂機會，那么每個人必須搬運27.2公斤/60磅的裝備和食物去到上端約1,219米/4,000米的地點。在那些美妙的舊日時光，當時更爲年輕的自己僅是背起背包，向上攀登。總之，現在，他們开始爭論自己應該分成13.6公斤/30磅的兩份，又或是9.1公斤/20磅的三份。團隊之中一些人穿着靴子，攜帶其他裝備，甚至在負重之前便達81.6公斤/180磅，isherwood則堅持13.6公斤/30磅的選項。

Isherwood認爲山峰下部的狀況非常不錯。陡峭山坡被杜鵑花叢林包裹，周圍是一米厚的柔軟雪層，破碎的冰面表層覆蓋着積雪，下端潺潺的融水讓人們感到精疲力竭，也縮短了他們計劃宿營的距離，登山者合力开路。Bill從前帶領，這是Isherwood記憶中最爲潮溼的一處冰面繩距。人們經過數次磨煉，表現也可圈可點。上端冰磧山肩有一條明顯的道路，他們繼續觀察，了解雪屑的掉落情況。遺憾的是，這並不足夠。5月初，攀登者離开時，區域依然相當泥濘。如果再次返回，Isherwood認爲自己會選擇後季風季 - 或許季風季結束數周情況會頗爲適宜。

竭盡所能，他們在海拔越4,900米搭建了一處營地，就在老舊雪崩碎屑的堆積地點，似乎會在這個攀登季崩塌的一座冰塔下端。一支來自（當時）香港地區的團隊攀爬了上部山脊，直至山峰北峰，所以，這支隊伍知道這裏可以通過。他們攜帶了部分食物，裝備和燃料，繼續行進300米，來到一處冰裂縫下端，但缺乏適宜海拔適應顯然阻止他們在當日取得更多進展。此刻的天氣狀況开始出現變化，雖然遠未到糟糕的程度，但必須保持謹慎，而且並不情愿，他們返回山谷再次休整。理論上，攀登者期待在返回時重新積蓄體能，並保持適宜狀態。

四川西部海拔5,833米海子山北壁，圖片中標注了Isherwood-Cohen线路和到達的高點

照片提供：Dick Isherwood

三日痛飲啤酒，並經過九個小時的嚴肅努力，四位登山者回到這裏，而Isherwood卻感覺痛苦不堪。杜鵑花叢林和泥濘的冰面狀況變得更糟，他們被迫推進Geoff稱之爲的“真正的蘇格蘭攀登” - 欣賞着帚石楠，拉出即將掉落的植被。我們所有人的都相當疲倦。總是試圖展示英格蘭人的性格，他們設定了很早的鬧鐘，整理好一切，准備去往山峰北峰，從這裏开始，攀爬者確信自己能夠到達並返回。

事實上，當日清晨，四人的行進速度非常緩慢。當隊員真正這來到冰裂縫時，事情清晰可見，即使遇到最爲適宜的可能情況，他們也無法到達北峰。Geoff隨後提出一個全新計劃。在這裏宿營，並攜帶最爲有限的裝備行進。僅600米垂直距離的攀登。每個人都不再背負沉重的物資。

此刻，天氣狀況出色，他們唯一的借口也就此消失。Geoff，截至此刻，幾乎一直身處團隊後部，嘟噥着自己的體能狀態不佳，突然之間來到前端，率先離开帳篷，在其他人依然吞咽自己的燕麥粥時，面對黑暗，從前开路，剩余三人跟隨他去往山脊山肩，向南端眺望，可以看到貢嘎/岷雅貢嘎山和相鄰山峰美輪美奐的景致，北側則是廣袤的平原。

山脊顯然比他們預想得更爲陡峭，伴隨着必須小心通過的雪檐。這裏那裏，不時有糟糕的裂縫。Isherwood想到了一個策略，周圍分布着如此之多平坦的冰洞雪檐，人們可以在不把自己體重支撐在冰層的情況下行進，這不會對冰面造成任何影響，但是他不夠大膽，不敢進行測試。所有人都表示贊同，他們對攜帶全部宿營裝備獨自通過這裏感到不適。隨後，Martin及Bill決定折返，Isherwood和Geoff繼續前行，沒有連接繩索，去往北峰。

盡管耗費了很長時間，二人在約11點到達。他們輕松地去往主峰之前的一處很大的鞍部，這裏包括分布在山脊的30座冰塔。Geoff從右側繞行，花費一些時間，挑战不容小覷。跟隨行進過程中，景致令Isherwood感到震驚 - 向右側攀登很長一段距離，通過一個大洞，隨後發現自己直接俯瞰下端1,829米/6,000英尺處的溫泉山谷。繩距的剩余部分相當陡峭，且極其暴露。

總之，兩人在這處繩距用時兩個小時，此刻是下午兩點。去往北側山脊的剩余區域傾斜角度極大，南側也是如此，此外還分布着雪檐。這裏絕對可以進行攀登，但對於獨立行進來說難度略高，他們預測需要通過四至六處繩距。登山者沒有使用裝備，沒有考慮Ken（Wilson）的建議,因爲他們不希望在寒冷的環境中露天度過一晚。所以，他們就此放棄。二人均贊同，如果這是20年前，他們會對此不屑一顧，但有何意義？

海子山北壁

照片提供：SummitPost

兩人返回北峰，回到下端的巨大冰川，這裏冰裂縫密布。Geoff向Isherwood介紹雪層覆蓋蘑菇狀區域，把其作爲繞繩方式的固定點。起初，事情頗爲順利 - 在一處適宜的雪面平台上端兩米處，第二處固定點崩塌。Isherwood的背部壓在雪面，留下了他認爲相當出色的小坑。他們拉動一根繩索，Isherwood沒有感到痛苦 - 但這或許需要脊椎指壓治療師的六次按摩。夜幕降臨時，登山者回到帳篷。Isherwood顯然並不愿意講述第二日返回通過杜鵑花叢林的經歷。

四名攀登者剩下一點的時間，但卻不夠在山峰進行另外一次嘗試，所以他們選擇去往北部和西部，感受中國境內有趣的藏族文化。村莊的村民全部爲藏族，此外，他們還去到部分寺廟，街道上也有許多僧侶。Isherwood在甘孜藏族自治州購买了一條比此前狗咬壞的牛仔褲時髦得多的褲子。人們在所有的地點都在享用美食，除去一些四川辣椒和豬的內髒外，其他菜餚總是一掃而空。他們顯然永遠不會厭倦四川烹飪。隊員的司機，卡先生，白天一直飲茶，晚間卻向我們介紹了很多嚴肅的“中國白酒”。地處令人驚嘆峽谷深處的古老茶馬貿易重鎮，康定現在也已經有數十萬人口，人們把這裏稱之爲四川的香港九龍。

總結：2004年4月，四川省西部大雪山山脈海拔5,833米大雪山的一次嘗試。Geoff Cohen和Dick Isherwood沿山峰北脊到達約5,800米高度。线路難度爲AD。

海子山的首攀，2006年10月

從北壁线路頂部眺望海子山西脊

照片提供：Malcolm Bass

當探險隊員的开車沿硬化道路來到非常顛簸，有車輛印跡的小路時，天色已晚。整個下午，他們一路通過海拔很高，起伏不平的塔公草原，秋日溫暖和煦的陽光渲染着這裏赭石色的色澤。隨着夜晚到來，草原逐漸變成落葉松和樺樹森林，此刻，人們沿曲折的河流峽谷去往草甸一簇一簇的樹木所在地點。吉普車旅行非常舒適，司機似乎相當鎮定，攀登者並不疲憊，同時整過過程食物充足，也沒有暑熱的影響。總之，此刻，人們仍沒有在“更爲廣闊區域”旅行的感受。

Malcolm Bass出現了一些腸胃問題，周圍是即將出現冰川區域，事實上，人們的確看到了一座雪層覆蓋的山峰。的確，他們看到了自己的目標，海子山，在悠然的山峰之間完美地與其他地點隔絕。但距離依然很遠，自此，隊員感覺自己一直在駕車遠離山峰。

突然之間，道路轉彎，離开落葉松林生長的海拔較低的山脊區域，就在這裏；海子山距離很長的北壁在黑暗的山谷虛無縹緲地出現。看起來這裏綻放着光芒，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沾染着北壁最後一縷陽光，令所有的山檐，山肩和冰塔顯得尤爲突出。

海子山頂峰

照片提供：SummitPost

Malcolm Bass和Pat Deavoll，分別在各自位於North Yorkshire和新西蘭舒適的家中決定他們會嘗試北部一條垂直线路。海子山此前曾有大量攀登嘗試；大多數集中在沿距離很長，蜿蜒起伏的東北山脊去往山峰北峰。2004年，一支阿爾卑斯俱樂部團隊在這條路线進行了一次出色的嘗試，期間，Geoff Cohen及Dick Isherwood到達海拔約5,800米高度，隨後由於時間已晚，他們並未攀登自己與頂峰之間冰塔覆蓋山脊的五處繩距，決定就此折返。2005年，John Otto，陳程，蘇榮欽和馬一樺在極其陡峭，隨時分布的西-西南山脊嘗試。他們用時五日，面對持續的狂風，從積雪覆蓋的巖石區域到達海拔約5,600米高度。報告的糟糕天氣狀況阻止此前大量探險隊伍取得進展：海子山是一座與其他地點隔絕的山峰，地處喜馬拉雅山脈最東端，大雪山山脈，所以，這裏有獨立的天氣系統。直接，距離很短的线路似乎值得作爲極爲耗時東北山脊路线的替換。但此刻，身處山峰底部，山壁看起來傾斜角度極大。

海子山北壁

照片提供：Malcolm Bass

大本營的生活有着田園般的意境；Lenny（ChenZheng Lin/林城真（音譯）准備着非常美味的四川本地食物，營地周圍的樹木色澤鮮豔，此外還生長着大量漿果和花朵。附近有一條很小的溪水流過，根據報告，水中有遊魚，以及數量衆多的水蠅。Bass對驅趕這些昆蟲幾乎無能爲力。大多數時日，來自半放牧家庭的本地人出現在這裏看望這些登山者。一座有着樹木的大本營？漿果？釣魚？居民？這會成爲怎樣的探險活動？

Pat Deavoll身處山峰西脊

照片提供：Malcolm Bass

接下來八日時間裏，探險隊員找到一條從大本營山谷（太展谷）去往北壁下端盆地的线路，並在山壁底部約4,500米高度停留數日，進行海拔適應訓練，觀察山壁。线路沿400米的雪面覆蓋溝渠，從海拔更低的峭壁達到凹陷地點。路线充滿不確定性，因爲整個凹陷部分和北壁均位於上端。北壁的一座冰塔在登山者沿溝渠下撤十分鐘後崩塌時，他們幸運地逃過一劫，在適宜的探索性阿爾卑斯攀登期間存在着死亡的可能，但好消息就是從凹陷區域上部，山壁的角度看起來更爲和緩，而且他們可以找到一條明顯的安全道路。二人回到太展谷，在溫泉沐浴，再次开展嘗試之前返回大本營短暫休息。在計劃第二日出發回到高點之前一晚，山峰开始降雪，這是旅行期間唯一到來一些影響的天氣狀況。第二天降雨繼續，但隨後停止，他們等待一日讓山壁的雪層穩定下來，隨後回到凹陷區域，在山壁下部200米處宿營。

海子山

照片提供：SummitPost

山峰北壁最爲引人矚目的特點就是一處山脊，或是從主峰西側垂直向下延伸的山壁。檐溝從兩側一路延伸至山壁底端。登山者決定攀爬兩處檐溝之間的山脊，隨後來到右手側區域，去往臨近頂峰的山峰西脊。第二日，Bass和Deavoll通過800米距離，按照計劃到達山脊。雪況多種多樣，從表面堅硬到齊膝高度。攀爬非常直接，兩人交替开路，但期間並未結組。山脊有一處很淺的山肩，他們基本覺得留在這裏，發現這處區域的雪況更好。身處海拔5,200米，他們回到山脊，發現一處搭建帳篷的平台，這是出色，安全的宿營地點，可以俯瞰威脅山峰東側山壁的更多冰塔。晚間早些時候，隨着暴風雨席卷周圍海拔更低山峰，兩位登山者开始感到擔憂，奇怪的雨夾雪帶來狂風，但影響全部集中在他們所處位置下端區域，夜晚非常安靜。隨着第二日僅需要通過600米距離，二人留下了帳篷，並在黑暗中帶着很輕的背囊啓程。他們橫跨去往右手側山肩，此刻，天光逐漸顯現。山肩的雪況不錯，再一次，Bass和Deavoll能夠不結組前行，直至在約5,500米高度見到花崗巖陡坡的松動雪面。他們在這裏結組，通過兩處安置保護裝備的繩距。其中最爲出色的便是檐溝一處容易通過的凹陷部分，這裏的部分空白區域約爲蘇格蘭VI級別。從這裏向上，二人不再安置保護裝備，或是鋪設路繩，離开檐溝，向山肩上部左側移動。嘗試山壁頂端的雪檐需要一些時間，這裏最終坍塌，當Bass要求Pat用身體進行保護時，他堅信自己能夠克服直接掉落山峰南壁下端的恐懼。從山峰西脊看到的景致無與倫比，在時隱時現的雲層中更具魅力。山脊分布着雪檐，兩側沿陡峭山壁延伸1,000米；他們再次結組，並保持專注。

到達西脊前的最後一處繩距

照片提供：Malcolm Bass

Pat到達頂峰，感受着蘇格蘭山峰區域的一刻，山壁籠罩厚重的雲層，二人對自己已經非常接近的事實一無所知。Bass跟隨她通過最後一步，雲層消散，山峰美輪美奐的景致和無盡的草場在登山者眼前呈現。山峰東北山脊的結束部分看起來如同是冰塔覆蓋的過山車軌道，二人非常愿意沿自己的攀登线路返回。

從雪檐的孔洞，他們繞繩通過數處繩索，通過山肩上半部分。隨着山肩逐漸變暗，下端的凹陷部分沐浴在溫暖的秋日陽光之中，這也是此次旅行的主色調。兩人穩步下撤。

Malcolm Bass身處山峰西脊，接近頂峰的位置

照片提供：Pat Deavoll

他們到達帳篷時，天色盡暗。Bass和Deavoll爬進裏面，點燃爐頭，开始大量加熱飲水，翻找自己的口袋和背囊，尋找任何可以食用的東西。他們談論自己的感激，對於天氣，對於路线，對於雪況，對於身處山峰大本營的Lenny和安平，對於彼此爲夥伴關系做出的努力。兩位登山者並不知道，令人印象更深的一刻即將到來：下撤返回大本營的美妙一日，團隊重聚，長城牌紅葡萄酒，以及篝火旁人們唱起的藏族歌曲，還有迎風飄動的經幡。這一晚，隨着成功登頂，身處安全地點，入睡休息是他們此時所需的一切。

總結：四川省西部大雪山山脈海拔5,833米海子山（亞拉，或是加拉）的首次攀登。2006年10月，Malcolm Bass和Pat Deavoll沿山峰北壁1,100米线路（Damilano定級系統IV，3難度）站在山峰頂部。

海子山的第二次攀登，2006年

1993年，Charlie Fowler進行加利佛尼亞州Yosemite國家公園El Capitan峰Shield线路首次沒有使用錘子的攀登

照片提供：Beth Wald

種種證據顯示，2006年10月22日，看起來Christina Boskoof和Carlie Fowler進行了海子峰的第二次攀爬。二人顯然徒步來到山峰，應該是從北壁开始，徑直去往頂峰。但隨後之後，兩人在格聶峰山壁滑墜，他們並未獲得這些山峰的攀登許可。

海子山北壁

照片提供：SummitPost

2006年10月25日，Fowler在一封寫給一位朋友的電子郵件中說到，“我們完成了一座出色的山峰，夏雪亞拉嘎波/亞拉雪山 – 這是Fred Beckey及其他十支探險隊伍未能成功攀爬的山峰。我和Boskoff徒步來到這裏，並沿一條美妙的线路結束攀登。”

在理塘，人們確認了最後一次見到Fowler及Boskoff的時間，並了解到2006年11月8日，（他們在）這裏向美國發送了一封電子郵件。之後，Boskoff和Fowler在一間本地餐館留下了一條信息，標注的時間爲11月8日，二人過重的行李在理塘被發現，這也是二人所到地點的證明。而Boskoff日記的最後一篇內容談及二人計劃嘗試格聶峰。

有着六百年歷史的格聶寺的僧人確認，Fowler及Boskoff於11月12日通過寺廟。二人告訴僧人，他們會在四日後回到這裏，不過這些僧侶卻再也沒有見到他們。2006年12月27日下午早些時候，在寺廟上端徒步三小時距離的地點，搜尋團隊中一位中國隊員發現了Fowler的屍體。

央邁龍峰的西北側（5958米）。貢嘎雪山山脈，沙魯裏山系

照片提供：Tom Nakamura/中村 保

此前，Charlie Fowler和Christine Boskoff還到達了海拔5958米央邁龍峰頂峰下端500米處。

顯然，人們永遠無法得知海子山此次探險活動的細節。

海子山的第三次攀登，西壁，2014年

2014年1月末，在Garret Baradly的陪伴下，Marcos Costa和Bruce Normand來到海拔5,820米的海子山，又名亞拉山，期待在山峰西壁嘗試一條全新线路。

大本營位於山壁下端一系列溫泉之下。1月29日清晨五時，登山者开始沿中間雪覆蓋檐溝行進[這處檐溝就位於西南山脊右側，2005年，Jon Otto/曾山的團隊曾在這裏开展嘗試。從距離頂端約200米折返，他們沿中間檐溝利用繞繩方式返回]。

海子山西壁，或從塔公地區拍攝

照片提供：SummitPost

Garrett認爲自己未能完成有效的海拔適應訓練，選擇在檐溝頂端約5,400米高度處暫時宿營。Marcos Costa和Bruce Normand攀登另外200米雪面和混合區域，來到西南山脊上部邊緣5,700米處。二人在下午五時到達頂峰，雖然有風，但天氣狀況堪稱完美。這或是山峰的第三次攀爬。此前雖有大量嘗試，但直至2006年，Malcolm Bass和Pat Deavoll才最終沿山峰北壁取得成功。多多少少可以確定，隨後，Christine Boskoff和Carlies Fowler完成了山峰的第二次攀登。

信息來源：Dick Isherwood，Malcolm Bass，SummitPost，Marcos Costa和Bruce Normand，《美國阿爾卑斯日志》，Mintina T.

標題：[四川]海拔5,833米的海子山 - “山峰之王”最初的三次成功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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