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 編輯:匿名 發表時間:2024-12-10 17:03:23 熱度:8
“我不想嫁給陌生的男人,也不想在寺廟裏度過一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留在這裏,做一株美麗的格桑花。”
這句話出自喜馬拉雅山深處一個神祕部落的女孩之口,許多人初聽這句話之時,覺得女孩兒心思浪漫,想要成爲一朵花。
可了解真相後,再看這句話,人們忍不住低頭感慨道:
這“喫人”的習俗啊,她們情愿變成一朵花,也不愿在這世上爲人。
看到這裏,或許有人會好奇,爲何這世上還存在迫害人的習俗?那女子爲何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難道沒有第三個選擇了嗎?
今天就讓我們一起走進喜馬拉雅山深處,解开大家的疑惑!
父權社會的荼毒
在喜馬拉雅山的深處的克什米爾地區的桑噶爾高原上居住着贊斯卡人,他們因爲對外交通不便,很少與外界交流甚至連周圍的族群也很少來往。
直到1980年,這裏才开通第一條公路。
可即便是公路开通,因爲其偏僻的地理位置和嚴寒的氣候,每年涉足到這裏的外地人員依舊很少,也正是如此,這裏被稱作最神祕的村莊。
這裏的村民幾乎未曾受外界影響,他們依舊保持着之前傳下來的習俗,他們有着堅定的宗教信仰,因此這裏的孩子從出生到死亡,都離不开宗廟祭拜。
而且這裏女子地位極低,她們遵循着古代制定的“規矩”:未出嫁之前,聽從父親的意見,出嫁之後,聽從丈夫的意見,丈夫死後,聽從兒子的意見。
與村子裏的男人不同,女孩沒有離开村莊的權力,更別提外出求學了,因此在那個村子裏,女兒是“賠錢貨”,她們未來只有兩個選擇,遠嫁或者出家爲尼。
這個習俗一直延續到21世紀,甚至2000年初,也依舊有女孩爲了這不得不做的選擇而煩惱。
今天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被習俗逼迫不得不做選擇的兩位正處花樣年華的女子。
頗具個性,擁有個人想法,對佛教極度信仰的女孩子叫布吉;溫婉端莊,孝敬父母,聽從父母安排的女孩子名叫丹溫。
兩個性格迥異的人是摯交,她們從小一起玩耍,一起做工,每天都有聊不完的話題。
雖然周圍的人重男輕女,對於她們格外輕視,但有彼此的陪伴,她們的少年時光也不算不快樂。
她們一起外出放牛之時,會討論爲什么男孩子在家裏那么受重視,爲什么家裏永遠是父親說了算,爲什么男孩子可以隨意的離开村莊去外地求學而自己不行?
從烈日炎炎到夕陽西下,牛兒已經喫飽了,這些問題依舊沒有答案,仿佛從古至今都是這個樣子,這已經成了大家約定俗成的東西。
她們不喜歡這種被輕視的感覺,但卻無力改變,這種無力感在她們成年不得不做出選擇時達到了頂峰。
在父權的操控下,她們的未來只有兩個選擇,遠嫁或者出家爲尼。
兩個女孩子面對家人的催促只能一再找理由推脫,她們外出放牛時談論的話題也由原來對命運不公的討論變成了未來該如何選擇。
她們沒有婚姻自由的權利,這兩種選擇看似是選擇,實際上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順從,無論選擇哪一種,她們都無法擺脫操控。
永伴青燈古佛,或者是活在另一個陌生男子的控制下,她們的未來沒有自由。
外出放牛的時光是她們唯一可以放松的時間,返回家中後,面對的只有父母不斷的催促。
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永遠與青燈古佛相伴,所以他們早早的就开始聯系外界的男子,希望能將女兒嫁出去。
布吉和丹溫的父母也不例外!
不同性格促成的不同選擇
在父母的催促下,兩個女孩子不得不做出自己的選擇。
布吉選擇出家,她希望自己的後半生可以與青燈古佛相伴。
丹溫聽到她的想法後,震驚極了,在這個村莊裏,很少有女子選擇成年後出家,“你以後要守着寺廟裏的佛像過日子嗎?這太恐怖了”
布吉腦海裏短暫的想了一下自己守着佛像的日子,她卻並不認爲恐怖,她开口反駁到“那嫁給一個陌生男人,繼續這種生活,難道就不恐怖了嗎?”
兩個無話不談的好友第一次有了分歧,她們都不滿意對方的選擇,但也並不滿意自己的選擇。
總歸是兩個恐怖的選擇中做出一個選擇,好一點,差一點,都是自己的選擇罷了。
她們看着天邊自由自在的鳥兒,看着腳邊綻放的花朵,仿佛一切都是自由的,除了她們。
她們在藍天白雲下祈求上蒼,希望來世可以做一株美麗的格桑花,至少格桑花不受他人操控,想綻放就綻放,想凋落就凋落。
回到家中後,她們與父母說了自己的選擇。
布吉的父母因爲布吉的選擇大吵了一架,他們不敢相信女兒居然選擇出家,要知道,成年女子選擇出家的人少之又少,他們大多數是聽從父母的安排嫁出去。
布吉的父親反復詢問她的選擇,布吉依舊如往常一樣堅定自己的選擇,她知道與青燈古佛相伴,或許並不能改變什么,但這已經是她能做的對這個規則的最大的抗爭。
她的父母不愿意接受這個選擇,雖然按照傳統習俗來說,女兒有出家的權力,但他們並不想給予女兒這個權力。
他們讓女兒再多想想,時間一天天的推移,布吉的選擇從不曾發生改變。
她想過的最恐怖的畫面並不是自己的後半生永遠與青燈古佛相伴,而是自己嫁給陌生男子後,生了一個女兒,女兒成年後依舊要做這樣的選擇。
周而復始,這份罪惡會一直傳遞下去,將來還會有無數女孩生活在沒有自由的痛苦之中。
如果無法改變這種習俗,那就從自己這裏斷掉吧,不要再有後代遭受這種痛苦。
與布吉不同,丹溫家裏就和諧了很多,丹溫從來沒有與父母爭吵過,她一直是所有人眼中的乖孩子,按照父母的安排,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她這輩子爲自己做的唯一一次爭取就是與父母商議是否可以自己選擇未來的丈夫,但這唯一的一次爭取也被拒絕了。
她對未來的生活無比恐懼,她不敢想象自己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將會面臨怎樣的生活,父親並不在乎女兒的未來會怎樣,他盤算的是女兒未來要嫁的人,家裏有多少頭牛!
母親看出了丹溫的恐懼,但可悲的是,作爲規則的受害者,母親反而勸丹溫要服從要適應。
母親以自己爲例子,對丹溫說:
嫁給你爸爸之前,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樣子,我甚至連他的年齡都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他家裏有18頭牛,最初我對這種生活也無比恐懼,可慢慢的我適應了,每一個女人都是這樣過來的,未來你也會成爲像我一樣的母親,擁有一個像你一樣可愛、聽話、懂事的孩子。
丹溫並不認同母親的想法,她依舊想做抗爭,但看着母親蒼老的面容,她只能把這句話重新咽回肚子裏,所有人都是這樣過來的,她不能反駁父母的意見,做這個特例。
丹溫只能默默得接受這一切,相信母親所說的,未來一切都會適應的,時間會將一個女孩兒打磨成母親的樣子。
再次放牛的時候,她們又坐在一起,討論自己的未來。
布丹說:
“不論如何,我都要抗爭到底,他們一再推辭,無非就是希望我到了年歲之後被搶婚,這樣至少可以確認我未來一定會結婚,我絕不能等到那個時候,我絕不能讓他們如愿,我要盡快出家。”
布丹說的搶婚一直是那個地區的習俗,女子到了一定年齡後,除非是屬於佛祖,否則任何男子都有權力將她搶到自己身邊。
在這個故事被大衆所熟知之前,大家很難相信21世紀還有一個地方,將強搶民女這個行爲合法化。
布丹見丹溫一直沉默,她好奇的問道:你是有什么心事嗎?
丹溫回答道:“我在想,父親會將我嫁給什么樣的人,那個人容貌如何,家世如何,性格怎樣?”
丹溫對未來的一切都充滿着恐懼,甚至產生了排斥的情緒。
截然不同的未來
丹溫不知道的是,父親已經爲她選定了未來的夫婿,隔壁的尼泊爾家族,那個青年家中有上百頭牛羊,這是父親能爲她找到的最好的選擇。
丹溫剛回到家中就被父親通知了婚期,她只能沉默的點點頭,將所有叛逆壓在心底。
與丹溫不同的是,布丹再次與父親起了爭執,她要求父親允許自己馬上出家,可父親固執的認爲,女孩子必須嫁人。
這次爭吵過後,布丹離开了家,她來到了寺廟,希望廟裏的圖雅師傅可以幫自己勸勸父親。
圖雅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好奇的問道:“你爲什么不想嫁人呢?”
“我厭煩了這種生活,我討厭被操控的日子,之前被父親操控,倘若出嫁,就要被丈夫操控,我不希望我繼續被操控,更不希望我未來的孩子走上被操控的道路。”
圖雅聽到她直爽的回答後,並沒有責備她對佛祖的利用,她輕輕撫摸女孩的長發:
“孩子,我支持你,你現在出家,剛好可以到村子之外的寺廟去學習,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離开這個讓你厭煩的地方。”
這是布丹夢寐以求的,如果可以擺脫這種生活,那與青燈古佛相伴一輩子,也沒什么恐怖的。
在布丹的邀請下,圖雅師傅來到她的家中。
她勸布丹的父親要學會放手,孩子如果選擇出家,那一定是有佛緣,不要斬斷她的佛緣。
出於對僧人的敬畏,布丹的父親最終還是尊重了女兒的選擇。
布丹將自己剃度的日子選定在丹溫出嫁後,她希望能送丹溫最後一程。
丹溫出嫁前一天,兩個女子相擁着痛哭流涕,她們在所謂習俗的逼迫下只能選擇出嫁或者出家,不管是哪種選擇,都意味着分離,這次談心極有可能是最後一次。
布丹剪下自己一縷頭發,送給了丹溫:“留給你,你收好,替我保管我的頭發,畢竟以後都不會有它了。”
丹溫將頭發握在掌心,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天轉眼過去,丹溫要出嫁了。
婚禮上,丹溫第一次見到自己的丈夫,他騎着馬來迎接自己,這是自己後半生要一直陪伴的男人。
丹溫依依不舍地與所有人告別,頭上戴着母親爲她准備的發冠,手上攥着父親給她的綠松石,最後再看一眼自己兒時生活着的地方,與自己的少女時代揮手拜別。
她要進入一個新的家庭了。
布丹送走自己的朋友後,在父親的陪伴下來到了百裏外的寺廟,這是她第一次看外面的世界。
公路上飛馳而過的汽車,偶爾飛速經過的帶着轟鳴聲的火車,還有七彩的霓虹燈,這全新的世界是那么的與衆不同。
在父親的見證下,她剃度出家。
頭發散落的一瞬間,她內心無比的輕松,自己真的徹底與那個地方告別了。
兩個好朋友最終走向了完全不同的結局。
丹溫嫁給了完全陌生的丈夫,最終活成了母親的樣子,丈夫對她不算差,丈夫的家人對她也很好,但她依舊沒有擺脫早起幹活被人控制的命運。
遇到不如意之時,她只能用母親的話勸慰自己:一切都會適應的。
布丹受寺廟的限制,沒有外出的自由,她需要按時上早課、誦經、敲鐘,但她依舊覺得很快樂,因爲她終於徹底離开了那個讓她厭惡的地方。
在這裏,她可以跟隨其他僧人一同外出,接觸之前她未曾接觸過的所有事物,成爲自己想成爲的樣子。
總結
面對這無法改變的命運,兩個女孩子做了截然不同的兩個選擇,走向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
生活在現代化社會的我們,很難想象那個村落裏女孩的無奈,那句寧愿成爲格桑花,也不愿出家或出嫁的話語,是她們心中苦楚的最直接的表達。
標題:喜馬拉雅山的神祕村落:女性成年後,要么嫁給陌生人要么去當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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