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的臨沂回憶7

來源: 編輯:匿名 發表時間:2024-07-15 01:08:40 熱度:13

導讀: 一條街。東頭是展覽館,西頭是東方紅電影院。路南是護城河,路北門面房。我以前都不知道這條街叫什么,現在叫東方紅商業街。好俗氣。 春風十裏, 鹿先森樂隊 商業街最東邊是展覽館,以前在展覽館旁邊的橋頭,有...

一條街。東頭是展覽館,西頭是東方紅電影院。路南是護城河,路北門面房。我以前都不知道這條街叫什么,現在叫東方紅商業街。好俗氣。

春風十裏,

鹿先森樂隊

商業街最東邊是展覽館,以前在展覽館旁邊的橋頭,有個照相館。這個就是大中華照相館啊。

想起來了,小時候沒少去照相。記着裏面有好多的柯達膠卷,失落的是:洗完照片,總也不把放膠片的小鐵盒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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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求了老爸很久,在那兒买了個柯達一次性的膠卷相機。挺貴的,99塊吧。可惜找不到特別清晰的照片。

後來長大一點後,就去魯南彩擴拍照片了。

照片有攝影師的名字,照片太經典了,用的人也多,得把人名字留下。馬戲團好像沒看過……

沂州炒雞王,展覽館北。後面應該是臨商銀行的家屬院。這家店可沒少去喫。

一盤雞可挺多的,那時候年輕,衣着得體,喫前都要松一松褲腰帶的,不能限制了大家的發揮。真能喫完的,有時候還得要兩盤!阿SIR結婚前請大家喫飯,在西南側最大的包間。突然有個小男孩闖了進來,阿SIR說:來了就好,出去玩吧。然後……對我們說:以後一定有個兒子!哇~好准。

這個住宿,我懂。非得和婚介交友放一起嗎?

沂州炒雞王的對過有個俄羅斯用品店吧,或者俄羅斯商品店呢?有套娃,糖巧克力,望遠鏡,錫器。哥幾個問老板,有沒有北邊來的瞄准鏡啊或者其他違禁品?老板默默的掏出一盒外煙拆开,挨個給我們遞。

挺有意思的一老板,大高個。後來搬到了西苑小區,寶亮飯店那片兒沿街。照片搜不到,淹沒在各個平台賣俄羅斯商品的廣告裏。

再寫又遠了,順着沂州路再往北過了考棚街就到我幼兒園了。我的童年、青年時期大多也在這些地方玩耍。就是覺得沒這么破,記憶越遙遠,差異化和自己慣性思維帶來的變化就會讓真相越扭曲。

一尺街,記得以前老去,好多次生死局,有時中午喝到晚上。哥幾個也住的近。現在漸漸的去的也少了。記得上菜很快。

想着想着念着念着,照片就從彩色變黑白從清晰變模糊。人也從興奮到傷感。有時候像一個夢,又像一口煙,轉瞬即逝的無影無蹤。

從西頭說:東方紅廣場,是喫餛飩,砂鍋和腰子的地方。整條路,路上全是小店兒,中段有錄像廳,澡堂,賓館!我就是在這兒看的《終結者》。

路西的盡頭,是東方紅電影院。到了夜裏,西邊的東方紅這就是最熱鬧的地方。有人說,早點是一個城市的良心,宵夜是一個城市的靈魂。當年的魂就在這兒呢。東邊還有早市~果然是可鹽可甜。

熟梨的王老爺子在吆喝:“啊~熟啊~熟梨……喫熟梨~喔~”。熟梨盛在茶缸裏,在棚裏喫。那會兒的味,好像沒有現在這么甜。也喫不幾次,就是偶爾嗓子疼的時候?東方紅有烤串,有串喫誰喫熟梨啊。

路兩邊搭着簡易棚子,沒扯電燈的地兒點着嘎斯燈。餛飩攤兒是煤球爐子在自制小推車的那種。老頭烤腰子就在旁邊……據說,那附近曾經有過三家烤腰子。但老頭會打商業價格战,人家十串,他就十二串,總會偷偷多給幾串,人家要問,他就說:“送了”,直到只剩他一家。

當年的老頭烤腰子,最好別帶妹子喫……那年,在餛飩王裏點好餛飩,出去點了腰子,那妹子非得用腰子卷煎餅。卷完後想打开加點辣椒,看到被鮮血浸潤的煎餅,煎餅都模糊了……我的心也模糊了,她吐的也一塌糊塗。後來老頭搬去了沂州路蘭山路,沂州路九號的對過大院裏。依舊跟老婆吵架,依舊吵不贏。

很奇怪,我三十多歲一直沒去過老媽媽攤兒

想了下,恍然:人家出攤的時候,我基本是回家了,很少有夜生活。時代變了,現在天剛擦黑就去了,還去了三羊。

去東方紅喫東西或者逛一逛都是很愉快的。看到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咋咋唬唬,有人沉默不語,有人剛开始喝,有人已經趴在桌上睡了,有人在唱歌,隔壁坐着剛高考完的孩子,對面是倆穿着黑色吊帶的姑娘,前面是倆光膀子大哥。奇怪的是,不管多晚啊,總可以看見有小孩子跑來跑去,不睡覺嘛……不管什么人,大家都慢下來,不再匆匆忙忙的,去融入了臨沂的夜。

凌晨一點半,一切慢慢的恢復清淨……

清晨安靜的角落

邵哥,找到了人民飯店和三店……這倆地方,我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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