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引領新質生產力,加快產業經濟躍遷升級

來源: 編輯:匿名 發表時間:2024-06-11 00:50:26 熱度:15

導讀: 本文系賈康先生在2024青島創投風投大會上的發言(5月28日)。 謝謝主持人!尊敬的王鋒書記等到會的各位領導,尊敬的各位到會嘉賓、各位朋友,大家好!我以研究者定位談一下對於創新引領新質生產力、加速產...

本文系賈康先生在2024青島創投風投大會上的發言(5月28日)。

謝謝主持人!尊敬的王鋒書記等到會的各位領導,尊敬的各位到會嘉賓、各位朋友,大家好!我以研究者定位談一下對於創新引領新質生產力、加速產業經濟的躍遷升級這個主題的一些相關認識。

首先簡要勾畫一下對“生產力”概念的理解。其實大家對此並不陌生,生產力是決定着社會經濟發展,生產關系和社會制度、上層建築演變的最根本的決定性因素。馬克思、恩格斯所創立的歷史唯物論,在這方面給予了我們科學原理層面的嚴謹闡述。在人類社會脫離動物界之後就有了特定的社會生產力,但是漫長的人類歷史過程中,前面曾經是水平很低下的狀態,比如說人類最早脫離動物界就是自然分工:男性主要是狩獵,女性更適合於採集和養育後代,終於經過了現在考古學所說的200多萬年以上的演變過程,出現了一萬年以前的農業革命,然後又出現了300年以前的工業革命,而當下我們是處於信息革命的時代。生產力在這個發展過程中,不是一個平滑的上升曲线,而是上台階式的“階躍式”往上發展的。特別是在工業革命以後,加速度十分明顯,信息革命時代到來後,現在我們的感受就是日新月異。這種體現着人和自然界關系的生產力,在投入產出的生產過程中,當然是以各種要素的組合來形成人類需要的有效供給,而在實際生活中,人和自然界關系的處理又一定緊密結合着人和人之間的生產關系的處理和演變。唯物史觀告訴我們,最根本的決定性因素是生產力決定着生產關系的發展,生產關系又必須適應生產力的發展而要發揮能動的反作用。

“新質生產力”,是我們要談的第二個概念。對這個概念,去年總書記於地方視察的時候首次明確做了表述,在今年的政治局會議上和不久前的兩會上,又進一步看到了對於新質生產力的重視和強調。當然在很多的場合已有大量的討論。它的背景,顯然是中國推進現代化所必須的“以創新發展作爲第一動力”來實現高質量發展,在基礎理論層面和理論密切聯系實際這個方面,需要做深化的理解。我覺得至少有兩大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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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是人類供給側創新中間所形成的階躍式發展所帶來的具備質變特徵的生產力的新水平、新境界。這對應着“新質生產力”這個概念也有哲學意味。我們都知道哲學上有一個“量變爲質”的命題。日常生活中最直觀地說,水大家都離不开水,常溫和標准大氣壓下它是液態,給水加溫一直達到99攝氏度它還是液態,但是一旦到了沸點100度,它變成了另外一種氣態,這就是質的變化了。量變爲質,在我們生產力這個視角上來說,大的劃分我前面已經涉及了,農業革命、工業革命和信息革命在加速度過程中的繼起,可以說每一個後面的概念所提供的生產力,比之於前面那個概念所形成的生產力,都是新質生產力——工業革命形成的生產力,顯然比之於農業革命時代的生產力是新質生產力,我們現在信息革命所形成的生產力,比之於工業革命形成的生產力,又是新質生產力。細的劃分也是一樣的道理,比如我們現在已經處於信息革命的時代,移動互聯網所支持形成的生產力,比之於二三十年前我們還處在的有限互聯網所支持形成的生產力,它就是新質生產力;當下已經有這樣一種展望,人們普遍所運用的電子計算機非常有可能被新一代的量子計算機所取代,一旦這樣的局面出現,量子計算機所支持形成的生產力,比之於電子計算機形成的生產力,那又是新質生產力。

以上視角之外,還有另外第二個重要的視角,就是生產力發展中供給側的各個要素的組合升級所帶來的具備質變特徵的生產力的新水平、新境界,也緊密聯系着新質生產力的概念。從單個的要素來看,最突出的是科技的作用,鄧小平言簡意賅地說“科技是第一生產力”。學界討論認爲這是完全可以用嚴謹的理論闡述來加以論證的。原來大家都知道,生產力它的三要素是勞動力、勞動對象和勞動工具,科技加入進來以後,它是做加法變成四個要素的相加嗎?不對,科技成果的創新應用加入進來,它是做乘法,是乘數,是放大,所以,它是第一。如果表現爲公式,就是勞動力+勞動對象+勞動工具作爲一個括號的內容,要乘以科技成果應用。另外,新近幾十年來,學術界又特別注重要素組合中間的“全要素生產率”概念。首先是與前面說的科技的作用息息相關的,索洛這個學者注意到在經濟學量化分析經濟運行中,各個要素的貢獻之後,在資本、勞動貢獻都比較容易量化之外,又多出了一塊不容易量化的“余值”,他認爲這一定跟科技的貢獻有關,把這樣一個加入科技角度來看的各個要素的統觀,稱爲“全要素生產率”。學界普遍接受了他這個看起來很簡單的認識框架,而我所處在的中國新供給經濟學研究群體,更強調還應該在這裏面加入制度要素,也要加入現在中央強調的數據要素,這些要素的組合所涉及的全要素生產率,不是對所有要素做等量齊觀之意,是要特別注意前已強調的科技乘數作用,和制度的前提與支撐作用——制度是我國現在必須完成的經濟社會轉軌裏的綱舉目張之“綱”它是“創新發展第一動力”的龍頭,制度創新帶來的是領導人所說的“關鍵一招我們穩穩抓住它“唯改革創新者勝”,是我們“最大紅利”之所在。這樣的全要素生產率概念,顯然又是我們把握新質生產力非常重要的一個角度。

如果把新質生產力的內涵做一個概括,我覺得至少是前面兩個視角認識的綜合。中央強調要求推動新質生產力加快發展,當然就包括把握住科技創新、前沿創新、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必須特別注意在我們中國的發展中對衝勞動力、資本、自然資源等傳統供給要素支撐力的下滑,而形成升級發展新動力源。這方面要有制度創新、科技創新、管理創新,以及思想觀念創新的有機結合。在政治局會議上,總書記進一步闡述新質生產力的時候有這樣一段話,我認爲可認爲是給出的新質生產力的定義式論述,即新質生產力是“由技術革命性突破、生產要素創新性配置、產業深度轉型升級而催生,以勞動者、勞動資料、勞動對象及其優化組合的躍升爲基本內涵,以全要素生產率大幅提升爲核心標志,特點是創新,關鍵在質優,本質是先進生產力”。這裏面豐富的內容,今後我們還需要理論聯系實際進一步認識和領會。

下面第三個層次,我簡要匯報一下在中國現代化爬坡過坎的關鍵時期,加快發展新質生產力應怎樣對接到加快構建現代化產業體系的升級發展。

首先,我認爲在中國應當要強調:“解放生產力”概念下的制度創新,是發展新質生產力的龍頭因素。爲獲取改革這個最大紅利,面臨着怎樣按照二十大的中央要求,打造高水平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和實行制度型的高水平對外开放的結合,這是我們可持續升級發展的一個大前提。在改革的深水區,不必諱言,推進改革的難度是非常明顯的,這么多年來這么多的改革指導文件,真正落實可以稱得上是步履維艱,但我們別無選擇,必須攻堅克難。中央已經有非常明確的要求,要謀劃新一輪重大改革,而政治局會議已給出了時間表,7月份三中全會舉行,將推出指導全局的深化改革綱領性文件,要在改革深水區動真格來啃硬骨頭。我們當然就要抓住這個契機。發展新質生產力,必須是首先從制度創新入手而帶出整個創新體系支撐着的生產力進一步的解放。

其次,我覺得要強調:落實到科技創新成果應用的科技創新突破,是發展新質生產力的關鍵。我們必須將追趕-趕超战略和比較優勢战略做合理組合搭配,充分發揮科技第一生產力的重要作用。在全球來看,須承認世界頭號強國美國的硅谷,是引領着信息革命時代潮流的,現在我們還是在努力追趕的過程中,最新人工智能這個大潮給人們印象太深刻了,是震撼性的。今年兩會的政府工作報告裏,把原來的“互聯網+”概念提升爲“人工智能+”的概念,這就是信息革命最前沿的概念了。這樣一個創新大潮和競爭洪流之中,又有一個對應着的“數實融合”概念,處於前沿的頭部平台,我們必須承認,它的爲數不多,但是作用極大。全球如果看走在最前列的美國,也就是那么十多個頭部平台,最爲人所知的也就那么五六家,中國也是這樣,最开始的三巨頭,現在加在一起也就是10家左右。但是這些平台他們拉起了專精特新後面的集群,又拉起了全產業鏈的升級發展,改變中國主要產能在全球價值鏈“微笑曲线”上的位置,要靠他們帶頭引領的作用。

對於這種數實融合、整個產業集群的發展,創投、風投的支持是我們這次會議非常重要的主題詞,正是數字經濟最前沿創新中要唱主角的特定的直接融資機制。中央早就說,在中國要提升直接融資的比重。間接融資更適合於什么呢?主要是發展處於比較初期的企業所做的創業創新,而到了數字經濟蓬勃發展的時候,一线最前沿的創新的特點是什么?是成功率極低,或者換句話說,風險度極高,但是一旦成功全局皆活,整個的局面爲之改觀。有這樣風險特徵項目,已經基本上不適合以間接融資的銀行貸款去支持了。銀行貸款我們大家都熟知,這么多年來是很重要的融資方式,在中國佔整個金融供給80%的部分,但是得承認,它主要適合於初期、初中期發展階段上的創業創新。銀行貸款有一個沉重的道德壓力:它的資金運用的來源是什么?是所謂老百姓的血汗錢,以吸儲拿來的老百姓的血汗錢運用的過程中,必須實行最嚴格的風控。所以,對風控環節籤字者,早就形成了一個約束叫“責任終身追索”,你如果籤了字以後,只要還活着,那個貸款出了問題,一定拿你是問。我也專門問過金融系統的同志:他能怎么承擔責任?他自己那點兒工資去補償能補償多少?回應說,那就不是工資補償的問題了,那是有牢獄之災的問題。可想而知,在那個位置上,籤字者一定是馬雲所抨擊的“當鋪思維”,沒有抵押物是不敢籤的,我在那兒坐着我也一定是“當鋪思維”。也正是這種當鋪思維機制,比較成功地保證了這些老百姓儲蓄資金運用過程中的安全性,但同時我們又必須承認,它不適應現在到了信息革命時代、日新月異的人工智能+的時代前沿創新的風險特徵。真正能夠適應的是什么?是直接融資裏的股權投資、創業投資、風投,最前沿的我們稱爲天使投。

中國最开始有全局影響的阿裏公司的一飛衝天,人們稱爲風口上的豬沒有翅膀也衝上去了。全局皆活的同時,大家又知道了什么?馬雲那個時候曾經有非常痛苦的爭取突破瓶頸期的過程,他到哪兒去,人家都把他看作是個騙子,但是他在30分鐘出頭兒的時間裏說動了那個韓裔日本人孫正義,孫正義的天使投資給了他兩千萬美元支持,幫助他衝過這個瓶頸期——而衝過瓶頸期以後一飛衝天,在不到兩年的時間內我看到報道,孫正義的股權,爆炸性地形成了將近600億美元的財富規模,是近三千倍的爆發,但是他同時承擔的也有極高的風險:他以這種方式後來又在印度有一個大手筆,最後是血本無歸,走麥城之後不得不賣掉高質量的阿裏股票去填印度的窟窿。這種風險,與所謂老百姓的血汗錢無關,就是以一個非政府的主體,有特定的企業家特性,敢賭服輸,愿意在自己判斷之後籌措資金做出決策去冒這種風險。這樣的風投、創投、天使投,對於中國來說它現在的稀缺性不言而喻。但是我們要特別注意在中國進一步的追趕-趕超战略指導之下,我們不能不重視這樣一種現在支持最前沿的數實融合創新所必須提高的直接融資的比重,而且特別要看重這種直接融資裏的股權融資、創業投資、風險投資。

整個發展態勢,最簡單的還是應該看一下微笑曲线。我們已經發展到改革开放解放生產力帶來的全球制造業規模第一的“世界工廠”這樣一個地位,但是還“大而不強”——我們有如此龐大的制造業,全球按照世界銀行抄出的666個細分產業,我們一樣不缺,這是我們的優勢,但是在整個全球分工中間,所謂供應鏈產業鏈中間的位置,主要的產能卻落在這個微笑曲线的中部。微笑曲线是個以統計現象來表示的經驗曲线,橫軸是標志整個的供給端適應需求端的過程,從一开始要有創意創新,創意創新成功形成叫得響的品牌,而對接到後面的規模化的加工生產,成品進入市場,再到末端的品牌營銷、售後服務和市場擴展,縱軸表示在不同位置上的收益率。大量的統計現象表明就是兩頭高、中間低,像人微笑時的嘴型,所以被稱爲“微笑曲线”。

中國在改革开放之初我們能夠加入全球供應鏈、價值鏈的切入點,一定是在中部,我們沒有能力從左右這兩個地方去切入。一开始,“三來一補”兩頭在外,大進大出,靠的是我們在生產要素方面有相對優勢的低廉勞動成本、低廉的土地代表的自然資源綜合开發,吸引人家拿資金——也就是要追求升值的資本,再加上人家已經現成的管理經驗、技術成果、產品方案,來在中國形成加工後的成品,然後既賣給中國市場又賣給全球市場,這帶來了中國我們自己的原始積累過程,不僅使我們开始有生產力進一步發展的態勢,而且帶來非常寶貴的支持長久發展的關於商品經濟的意識、人家已經有了幾百年積累的市場經濟體系的商業文明的規則體系,也促成國民思想觀念的創新,帶來人力資本培育的過程,等等。這樣的一個發展走到現在,我們得承認,雖然在世界上制造業的份額,我們是相當可觀的,但是我們自己在前沿競爭力這方面,總的說仍是落後的。所謂“大而不強”它怎么改變呢?直觀的講,需要在這個曲线上把我們的位置推到左、右高端去,“中國制造”要升級爲“中國創造”和“中國智能制造”。從實際例子來看:

中國早就有全球兒童玩具市場上以我們的產出所佔據的85%-90%的高份額,但是這么多年下來,我們如果看一下中國本土生產的兒童玩具,有什么自己叫得響的品牌嗎?想不出來。想到的就是人家美國人早早就推出而幾十年長盛不衰的芭比娃娃,前不久好萊塢還推出以這個芭比爲概念的影片,形成了人家文化軟實力的組成部分,還上升到更多的哲學思考——人類社會中兩性關系的種種探討上去了。

我們中國市場上生產着風靡全球的蘋果手機裏的大部分,大批量蘋果手機在中國的加工,我也看過實際場景,比如鄭州附近(現在聽說在搬遷)的郭台銘投資建的場區,當時根據訂單需要有30萬人以上的就業,三班倒24小時連軸轉,源源不斷在生產行銷全世界的消費者非常樂於接受的蘋果手機和其他蘋果電子產品。當然應該承認,那邊河南的政府和民衆由此而明顯受益,老百姓有30萬人以上原來的所謂低端草根層面的就業機會(而且這種就業是比較體面的,工資相對來說比較令人滿意的),有政府履行職能必須要有的稅收,有我們經濟繁榮不可缺少的GDP的增長,但是對不起,收益率就是中間的低水平,左右的高端牢牢掌握在美國人的手裏。

這些年在努力之後,我們也有一些值得肯定的突破和進步。比如中國過去汽車方面曾經明顯落後,入世之後與狼共舞,有了蓬勃發展的局面,但前面一段時間總體還是跟外資合作的品牌叫得比較響。在廣州汽車廠家生產的廣本,市場口碑很好,我曾經在財政部科研所擔任過十幾年的所長,我坐的廣本开到累計裏程60多萬公裏不用大修,平時基本不出什么小毛病,看着也順眼,开着也省油,當然有很多值得肯定之處。但對不起,這個廣本,中國人拿的是中間位置的低收益,左右高端收益日本人手裏拿着呢。我也去過這個廠調研,後來我看到,他們所說的“引進、消化、吸收、再創新”,努力推出自己有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新產品系列,終於在實踐中間出現了躍升。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系列裏的一款叫廣汽傳褀的車型,賣得非常好,多年來每年出貨幾十萬輛。我就說了一個自己的點評意見,認爲這就帶來了一個契機:是不是可以考慮穩定住這種競爭優勢而把生產线遷到東南亞去。這樣的一個战略決策,實際上就是珠三角早就在說的“騰籠換鳥”,其實也就是美國那個被稱爲男神的企業家馬斯克在所謂“貿易战”劍拔弩張的時候突然出手到中國籤約、在上海建全球最大規模的外商投資單體工廠生產特斯拉新能源汽車,是同一類战略設計框架。不久前我參加廣州的汽車碳中和論壇,非常欣慰地看到那裏擺着廣汽傳褀的樣車,而且他們說,廣州廠家已經下決心把生產线擺到泰國去。這就是一個以新的跨國公司的架構,來更好地壓低自己的綜合成本而牢牢掌握着左右高端的收益,這是不是一個躍升式的進步?這樣一個值得肯定的進步,比較直觀地代表着我們所謂中國升級發展、數實融合之中要追求的新境界。

再抓緊時間簡單勾畫一下第三點:必須有落實到“細節決定成敗”的投融資和經濟運作的管理創新,它是我們發展新質生產力的務實保障。要具備充分肯定和大力弘揚企業家精神取向之下的企業決策和經營管理的高水平。宏觀層面這種調控和管理,也是在宏觀治理概念之下的現代要義。這樣的新質生產力的運行和正面效應,要在中國通過管理而落地生根开花結果。

如果多說一點,我並不太了解最近幾年山東和青島的發展,但總體上我知道青島有很好的產業發展基礎,我們這些年也在勵精圖治,然而實話實說,我們在青島還沒有看到足以影響全局的頭部企業的誕生,而且這種頭部企業不是想規劃在哪兒就能在哪兒培育起來的。過去我參加過國家战略層面北京“中關村”概念的通盤战略討論,而上海早早就有張江开發區,這兩個國家層面特別注重的創新增長極區域,應該講有一系列的成就,但是還沒有產生真正叫得響的頭部企業,反而有深圳、有杭州,出現了非常有全局影響的頭部企業,這稱得上是什么呢?是“有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我們很難設想設計在哪個地方,一定能讓它冒出一個頭部企業來,但我們是不是要通過前面所說的幾個層次的創新,合起來打造一種高標准法治化營商環境,爭取在山東青島有可能冒出這樣的企業。現在的瞪羚是不是可以發展到獨角獸:獨角獸的群體裏是不是有可能什么時候冒出一個頭部企業?這都在未知之數,但是我們要做的、可做的,一定是來認識這方面的規律,來打造這樣帶有必不可少前提條件的高標准法治化營商環境。

第四點又跟這有關,我們必須衝破既得利益的阻礙和惰性約束,要實現思想新一輪的解放,觀念再一輪的創新。領導人已經反復強調:思想再解放,工作更抓實,改革更深入。我理解思想再解放,一定就是要更好地掌握“實事求是”這個馬克思主義的精髓,要以實事求是的精神去破除形式主義、官僚主義,帶出更有生機活力的新質生產力解放的新局面。

如果從數字經濟發展的趨勢和它的經濟社會價值來說,我們有一系列值得進一步認識之處,也有一個實際的興利除弊的問題。在日新月異的發展變化過程中已經看到,全球投資者用腳投票的結果,就是數字經濟頭部企業現在是獨佔鰲頭,美國作爲頭號強國,它的股市上現在居於市值最前列的5家,清一色都是數字經濟頭部企業。我們中國也在努力追趕,鄧小平所說到的“第一生產力”,馬恩原著裏所說的科技表現出的“革命性的力量”,企業家所推崇的“顛覆性創新”,西方學者熊彼特給人印象深刻的“創造性毀滅”等等這些概念,其實它們的內涵是相通的。我反復強調的新質生產力的認識上,是一個直觀的階躍曲线,表明是一個一個台階往上躍升,而不是一個比較平滑的曲线由低向高。我們在這個考驗面前,一定要注意認識中國數字化平台的經濟價值和社會價值,要在完成整改後,按照中央的要求抖擻精神,急起直追。

作爲結語,我覺得要說這幾點自己的基本認識:第一,迎接三中全會,我們應該堅定不移繼續大踏步跟上時代,按照最新政治局會議的要求,在對新質生產力有許多討論、還要繼續討論的情況下,要特別強調“因地制宜”——已經不是簡單的表態和一般概念討論的階段了,因地制宜就是在具體的,我們每一個地方政府轄區、每一個行業領域、每一個企業所進入的賽道和場景之中,應怎樣結合我們要做的努力,在創業創新中間去推進新質生產力的發展。這樣一個“數實融合”,比如在我們青島,以及青島與整個統一市場的互動中,風投、創投的主體和在這方面政府要給予的引導支持、政府發揮作用的主體等等,都應該努力形成一個動態優化的定制化解決方案設計。這是必不可少的一個頂層規劃。在推進新質生產力動態的優化過程中間因地制宜。第二,因自己的特定情況“制宜”之後,還有一個須特別注重的毫不動搖繼續支持民營經濟、民營企業的創新發展,而且推進國企、民企摒棄“誰進誰退”思維的共存共榮共同發展。可能我們得承認,這種風險度極高、成功率很低的前沿人工智能+的項目,最適合來試錯、爭取創新成功的主體在以往的經驗中是民營企業。國有企業固然有它的相對優勢,但國有企業更多的要注意到在國有資本運營過程中安全性的標准要明顯比較高,又要集體決策。這方面實話實說,對於這種高風險度的項目來說,它的適應性就比較低,只要有一個人不同意,整個過程就拖下來。民營企業在這方面它反而有相對優勢。所以,中國現在衝出來的頭部企業,是人們一般概念上所稱的清一色的民營企業——實際上它們裏面已經是混合所有制即已經开始有了股權的多元化,未來這種股權會越來越多地混起來,這就不是誰進誰退的問題,是中央所說的以混合所有制形成公有制的主要實現形式、共同發展的問題。第三,我國頭部企業在不失時機地完成整改後,相關管理部門應按照中央要求進一步推出一批“綠燈”項目,需以數實融合爲關鍵詞,大力推行數字經濟產業化、產業經濟數字化的這樣一個升級發展,實現升級版的高質量發展。那么與此相應,充分發揮風投、創投的作用,我認爲正是我們這次會議的主題。在產業升級中間,我們要做好風投、創投這種直接融資機制潛力的發揮——這種風投、創投,當然也是面對全球,有我們本土的,也有海外的,有方方面面值得引起他們重視中國市場和中國市場上具體項目的這些主體,大家一起來爭取面對中國客觀上的成長性,主觀上堅定不移貫徹改革开放基本國策,在振興中國產業的升級發展之中,爲中國現代化插上數實融合新質生產力的翅膀。

這些看法請大家批評指正,謝謝!



標題:創新引領新質生產力,加快產業經濟躍遷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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